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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没有多少优越感。
虽然不想承认，但是，他融合了无极无边无际的记忆和精神力，从某一方面来讲，谁又能分得清他究竟是王五，还是无极。
所不同的是，这一切都以王五占主导地位。
如果说一点影响都没有，那是骗人的，现在看不出来，可随着时间的推移，这种潜移默化会越来越明显。
不过，这些都不是王五现在该考虑的问题。
他所关心的是凌若水的身份。
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，在二十多年前的某天，沧海寒和凌若水外出小聚，就在他们返回途中，发现了一个失去呼吸的女婴。
两人不忍，准备将弃婴就地掩埋，可令没想到，这个弃婴竟然没有死。
当时他们都没多想，凌无伤便将女婴抚养，也就是现在的凌若水。
可是随着凌若水长大，却表现出了妖孽般的天赋，无论小学中学还是高中，她都是无比闪耀的天之娇女，而后以绝对优异的成绩进入九龙军事学院。
十八岁军校毕业，便进入了某个特殊部门，随后一呆就是五年。
去年的时候再出现，便已经是突破第二大极限的天级强者，随后立刻被调往九龙军团，任命第九纵队大队长。
如今只有二十四岁的她，便成为了东亚联邦最年轻的女少将！
毫不夸张的说，她的成长经历堪称传奇，不仅有无数的崇拜者，更是所有男军人心中的女神。
当然，这些对于王五而言，并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……二十多年前。
王五不认为凌无伤和沧海寒说谎话，因为没必要。
至于她为何和李若水如此想象，连气息都极其相似……王五只能感慨秘境的特殊和造物的神奇。
而且现在细想的话，他曾经在凌若水的气息中感知到了别的东西。
那么换言之，她不是李若水，根本就是两个人。
如此一来，王五反倒重重松了口气。
虽然还有诸多疑问，但他已经不打算追根寻底了，许久，他忽然说道，“和我说说秘境吧。”
虽然融合了无极的记忆，但是关于秘境，只有一些大体梗概，以及一些只有无极才知道的秘闻。
既然准备在这里停留些时日，王五有必要详细了解一下。
……
小楼外面。
凌若水早已经没有了平日的沉稳，正在大门口烦躁的来回踱步。
几次鼓起勇气想要推门进入院落，但每一次，又像是泄气的皮球一般止住了动作。
“若水姐，要不我们爬墙吧。”
楚灵儿同样流露出浓烈的好奇之色，精致俏脸上的表情如同长角的小魔女，“我们去偷听他们说什么。”
“别捣乱！”
凌若水嗔怪瞪来一眼，却是毫无办法。
在她的记忆中，沧海寒和爷爷凌无伤一样，都是外表慈祥的老人，她小时候经常跟随着来这里。
两位老爷子下棋遛鸟散步。
而凌若水的任务，便是哄着小她六岁的楚灵儿玩，两人也由此结下身后的姐妹情谊。
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，渐渐长大，凌若水有了自己的梦想，尤其军校毕业后，很少会来这里。
这次前来，其实没什么特别的目的，主要是这边港口有一个九龙军团招兵处，所以顺便过来探望老人。
只是她没想到，竟然在这里看到了爷爷凌无伤，甚至还遇到了方才那令她复杂而气愤又好奇的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