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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。”叶世杰说，“我有话问你。”
“董事长……这……”方超看向慕瑾谦。
慕瑾谦对方超摆摆手：“你先出去吧。”
“是！”方超得令，朝叶世杰深深看了一眼，退了出去。
办公室里只剩下兄弟俩。
“最近你异常频繁的出现在我面前。怎么？你很闲？”慕瑾谦瞥了叶世杰一眼，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，扔给他，“收购公司的款子，过几天我让财务打给你，放心，少不了你的。”
“我呸！”叶世杰简直被气吐血，这男人一天不毒舌会死啊？“瑾谦，你小子不地道。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？我不是来讨债的！我有正事问你。”
慕瑾谦将打火机从桌面上推过去：“那还不如来讨债呢！”
这个时候还有空打趣，叶世杰朝他翻了翻白眼，拿过打火机点燃了香烟，吸了一口，徐徐白烟从嘴角溢出：“为什么和嫂子离婚？别和我说是因为梨涡女孩。这种幼稚的理由也许乐乐信，我是不会信的。我认识你二十多年，你是怎么样的人，我清楚得很。你不会轻易爱上一个女人，更不会轻易结婚，一旦结婚更不会轻易离婚。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？还是你在计划什么？”
“信不信由你。”慕瑾谦神情淡漠，“世杰，别装的好像很了解我似的。认识二十多年又怎么样？了解一个人和时间长短无关。人是会变得。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？谁能想象，十年前还是花花公子的叶少，现在会变成痴情专一的好男人？”
“你……”叶世杰被他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这话表面上像是夸他，可听上去怎么就那么别扭。
“对了，忘了告诉你一件事。”叶世杰凤眸轻挑，“自从你和嫂子离婚的消息传开后，好多男人都对嫂子虎视眈眈。我们家世勋就是其中一个，他知道这个消息后，开心的什么似的，当即和我表态，说一定要追到嫂子。你是知道这小子的，从来都对女人不感兴趣。现在居然转性了。老天！我都不知道，原来嫂子这么受欢迎。离婚后反而成了香饽饽了。”
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？”慕瑾谦冷淡的表情。
“怎么没关系了？”叶世杰说：“外面的人都说你没眼光，家里有这么绝色的老婆，还在外面偷吃。嫂子那么好，你不要，外面的男人抢着要。到时候你不要后悔！”
“我为什么要后悔？”慕瑾谦神情依旧淡漠：“再说了，她有男人缘是好事。这样，我对她也不需要有太多的愧疚。”
叶世杰：“……”这男人是铁了心要扛到底了吗？
“好了，回去吧。别再用什么激将法了，对我不管用，别浪费时间了。今天不管是你自己想问还是替你女人来打探，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事实，那就是……离婚的事情是真的。至于原因，你爱怎么想随便，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。”
“不是乐乐让我来探你口风的。”叶世杰说，“她已经认定你出轨了，还有什么口风好探的？她现在已经对你完全失望了。可我没有。我依然相信你。瑾谦，如果你真的不爱嫂子，就不会让我低价收购蓝正泽的公司，只是为她出口恶气。如果你真的不爱嫂子，就不会准备和她离婚了，还暗中帮她找住的地方。如果你真的不爱嫂子，就不会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，谁都不见。”
慕瑾谦：“……”
叶世杰看了他一眼，继续说：“你看，几天不见，你都成什么样了？胡子都不刮，还抽那么多烟。慕瑾谦，你还敢说你在外面有女人了？出轨的男人会像你这么不修边幅？”
慕瑾谦：“……”
“瑾谦，你骗得了所有的人，却唯独骗不了我。拜托你下次要装就装的像点。你知不知道，光凭你的眼神就出卖了你自己。”
慕瑾谦一愣。
的确，他原本的眸子里满是自信，而现在却空洞无神。
两人沉默良久。还是叶世杰先开了口，“瑾谦。你和我从小一起长大。二十多年的兄弟，咱俩之间没有任何秘密。虽然这次的事情，你选择沉默，但我理解你。一直以来，你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则、分寸。这次的事情也一样。如果还当我是兄弟，有用得着我的地方，尽管开口。小弟愿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。”
慕瑾谦动了动嘴，没有说话，走上前去，重重的将手掌落在叶世杰的肩上。叶世杰抬手，两兄弟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。